大堂人来人往,可气压低得几乎令人无法呼吸。人人都专注于眼前,没人敢大声出气或询问,为何自家老板会失了魂儿似的伫立在这里。
再见时,是在墨白餐厅。
狐狸为她约了个制片人吃饭。
结束后,他们三人出了包厢,她穿着件长袖薄裙,衬得小腰极细,又白又纤长的腿走起路来,轻盈且仪态万方。
狐狸和他们二人说了些什么,惹得她脸上挂着明艳的笑。
她就是这样和宁焰擦肩而过的,脸颊的笑意渐渐消失,回头看了眼他冷峻的背影,说:
“狐狸,黄制片,我去和一个朋友打个招呼,先失陪了。”
狐狸早就看见宁焰,这段时间也察觉到他俩间出了问题,点头表示没意见。黄制片是个随和的君子作风,自然不会有想法。
她心里急如星火,赶在宁焰进入包厢前那刻,出声叫住了他,
“宁焰。”
他背对着她,伫立在原地。
“离婚协议书我收到了,你倒是大方,宁氏的股份……晓月的股份……哦、还有Y&H的股份,就这么给了我,我这个婚离的还真是划算。”
她攥着包的手指骨节用力到发白,眼睛灼着他的背影,语气故作嘲讽似的云淡风轻。
他静默如沉水,过了许久才说:
“是我对不起你。”
“你当然对不起我!”她压抑的情绪爆发,攥着包在他后背狠狠砸了一下。
而后像泄了气似的,从背后伸后环着他,
“你以为给这么点东西,我就会放你走了吗?”
“盛寒,”他的嗓音很阴沉,“就在刚才,见到你的那一刻,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想把你困住,用细链拴着?最好是用金丝细链,栓在脚踝上,另一头锁在床尾的柱子上,钥匙在我身上……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他话语极尽疯狂,有一瞬间甚至沉浸在了脑海里的想法中。
腰间的纤手渐渐松了下来。
他转身低头离她只有一寸远,凝视着她的双眼,
“你怕了?”
“我只是没想到,”她唇缝溢出低喃,“你、你不会这么做的。”
“我会的。”他的眼里迸发噬人的幽暗,抬手轻抚上她后脑曾经受伤的地方,“你瞧,这就是我弄的。”
“我说过,别内疚自责,你也不知道画会掉下来。”
她重新紧紧抱着他,没有松手。
“是我把你困在画下的……”他敛下目光,看着怀里她柔顺的发顶。
“你要是知道我会受伤,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她始终坚信这点,从发布会她受袭,他紧抱着自己向外奔跑时起,她就始终坚信不疑。
“要是未来有一天,我真的克制不住,把你困在身边了,该怎么办?”
“那我就把你敲醒,告诉你这样是不行的。”
“这次你休想再走。”她最后说。
闻言,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试探地将手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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