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儿好像有点风声,“你没在书房看数据啊?”
“嗯,心情不太好,出来吹吹风。”
“心情不好?”
林意七皱了皱眉,轻声问,“怎么啦?”
“一件事,有点在意。”
“什么?”
“你下午说,有一件高兴的事。”
“嗯?对啊。”
扶槐咬了咬舌尖,问得直白又坦诚,声音在风里显得低沉。“你高兴,是因为被别人告白了?”
“………”
“?”
林意七笑得肚子疼,“你就是因为这事郁闷的??”
……
回到家里,吃过饭,陪着林秋生散步消消食,又回画室待了一会儿就上床了,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漫画,扶槐就发消息过来了。
【在做什么?】
林意七:【没做什么,看漫画呢】
【你呢?】
那头几乎是秒回:【在睹猫思人】
林意七:【。。】
【油嘴滑舌!男人】
那头很快发来一张照片,小贴就躺在男人臂弯里,舒服得眯起眼睛。
很讨厌一只小狗:【它好像你】
林意七抿了抿扬起的嘴角,【哪里像了?】
很讨厌一只小狗:【像你一样可爱】
林意七:【。。你好土】
……
今年的年来得格外早,元旦结束,没到半个月就是春节了。
林意七日常都待在画室或者书房里,不是在练油画就是在构思《勇者二》的故事框架。
而每一天下午,扶槐基本上就要借“小猫不吃饭”“小猫有点抑郁”“猫没看到你就绝食”这样的理由给林意七打视频电话。
持续了一个多礼拜,林意七好笑地戳破了他,“到底是猫想看我还是你想看我啊?”
电话那头,男人的视线直接又坦然,“嗯,是我想看你,借猫的名义。”
林意七被他的坦诚惊讶到,却也不免因为他直白又炽热的心情而感到心下晃动,胸腔里跟着觉得雀跃。
她就默认了每天下午和他视频一小会,有时会聊会天,有时则是直接将手机摆在一旁,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扶槐的这间书房朝西,每天下午总有橙黄色夕阳洒进窗子里,折射在古典赤色家具上,好像将人也带进这种安静氛围中。
林意七盯着屏幕看了会,“有没有人说过,你适合戴耳钉呀?”
“什么?”
“就是打耳洞,戴耳钉。”
他的头发比常人要黑得多,又长得长,用发圈松垮绑起后,总有一点墨发垂散在耳后,挂着冷白耳廓。他又常穿黑色衣服,浑身几乎被冷色调黑白覆盖。
如果挂一个耳钉,增添一点亮色,应该会使整个人显得更加明艳张扬,气质会截然不同吧。
不过这也只是林意七一个天马行空的想法,她很快摇了摇头,“没有,我在胡说八道。”
“……”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就结束了。
own的春假就放到正月初三,扶槐很快就带着两只猫回颂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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