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牛角形面具，苍白的皮肤上有着一些奇怪的纹路，这很明显他已经更接近虚而不是死神了，当然他主体的意识也消失了，现在只剩下了本能来行动。
不过虽然只剩下了本能，但此刻黑崎一护的灵压却强的有些吓人。
“……”
在听到方墨刚刚的说法之后，虚白倒是没有继续发狂，而是马上盯住了方墨。
“我知道你能听懂人话。”
方墨见状直接开口道：“别搁着跟我装傻。”
先前也说过了，黑崎一护在完全虚化之后，他的意识基本上就已经被虚白主导了，而这虚白很明显是有自我意识的，虽说是由他的本能所化，但却也不是纯粹的野兽。
只不过虚白的看法跟黑崎一护是完全不同的。
黑崎一护在乎的什么友情，羁绊，他通通都不在乎，他只想让黑崎一护活下去。
所以在原著中才会出现牛头一护差点伤害队友的现象，可能在虚白看来，就特么是这群劳什子队友害死黑崎一护的，那他把这群队友都杀了不就完事了吗？
除此之外，虚白这货还非常的记仇。
原著中乌尔奇奥拉曾抓着黑崎一护的头在天上飞，然后又喂他近距离吃了个黑虚闪，于是牛头一护就非常记仇的抓着乌尔奇奥拉的头在天上飞，又近距离给他来了个虚闪。
总之事实跟方墨想的确实差不多。
在听完自己的说法后，虚白这边好像也楞了一下。
只见他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乌尔奇奥拉，又看了看眼前的方墨，似乎权衡了起来。
“没用的，他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
没等虚白做出什么判断，倒在地上的乌尔奇奥拉倒是先说了起来，只见他此刻一脸的平静，就好像根本不害怕死亡一样：“虚的做派就是毫不留情，斩尽杀绝，这是我们的本能。”
然而就像故意在跟乌尔奇奥拉对着干一样。
虚白这边在沉思了一下之后，居然慢慢的把手上的天锁斩月放了下来。
“嗯？”
乌尔奇奥拉见状好像也有点奇怪，惊讶的看向虚白：“这是怎么回事？”
而就在这时，方墨也微笑着开口了：“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说……其实恐惧也是生物的一种本能？”
“你说他在怕你？”
乌尔奇奥拉倒是反应了过来：“这怎么可能，他……”
“他不怕死，但不代表他不怕一护死。”没等乌尔奇奥拉把话说完，方墨就直接说道：“他要是真不怕一护死的话，也不会突然跳出来救场了是吧？”
“你的意思是说……”
听到方墨这么说，乌尔奇奥拉好像也反应了过来。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咔”的一声响起，黑崎一护脸上的牛角面具突然碎裂了起来。
失去了面具后，黑崎一护也是突然倒在了地上，一些奇怪的白色物质从他身上喷了出来，然后慢慢旋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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