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别太勉强自己呀。”杭愿假装关心，其实是为了审核他的进度。
程然很快把文档截图发过来，“已经一半了，今晚熬夜几个小时就能写完，明天早上我直接替你交给导师。”
杭愿心里暖洋洋的，“师兄，你真好……”
“都是为你。”程然回答。
杭愿打开手机相册，选择了一张图片发过去。是她的屄。
刚刚在酒店拍的，她坐在床上，两指分开被鸡巴肏透的水屄，让纪航给她拍了这张照片。
能稳稳吊住程然这等水平的男人，杭愿当然不可能只靠一点语言上的手段，适当的甜头都是要给的。
程然的手机里有几十张杭愿的私处写真，不同角度不同光线，不变的是小屄的貌美，和他产生的性冲动。程然的眸子瞬间变暗，他的寝室是二人间，室友和女朋友出去过夜了。
课程论文写这么久是有点累了，应该劳逸结合。他毫无顾忌地掏出鸡巴，对着这张照片自慰。
没得到夸奖，杭愿眨眨眼。
正喊出畅快的低吟，程然忽然收到视频通话的邀请。
播出之前，杭愿把系统调成了全部静音，连他会说什么都听不见。但不重要，刚一接通，他看到的就是水汪汪的小屄直接怼在镜头上，杭愿用手指插在里面。
她不能说话，只能打字。
“师兄好辛苦，看看愿愿的小骚屄吧。”她发过去，“师兄喜欢吗？”
“喜欢。”
他低声回答，撸得更加迅速。
杭愿听不到他的声音，继续表演，分开屄口，“有一天师兄用鸡巴肏愿愿好不好？”
“肏，肏死你。”他看见那行字，发疯了一样，红着眼睛继续撸动，狰狞的阳具涨成青红色，哪能想象出这竟是一个处子的鸡巴。
“给师兄看里面。”她把手机拉得更近，用镜头清晰地拍阴道里面。
程然仔仔细细地盯着，忽然发现一些异常。
那些起伏的红肉上落着一些白色的痕迹，极像男人射出的精液。他发现，如果两只手都在屄口，“愿愿，这是谁给你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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