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兴开……玩笑的……”
憋了半天，周成林就憋出了这句话。
“放心吧，周教授，我们的成果，货真价实！”
“您可以带何教授立刻过来查看！”陈凡真金不怕火炼，“我们赶着上实验堆搞实际演练。”
被陈凡这么一说，周成林一口气完全憋在嘴里，“好小子，我信你！”
“你等着，我们马上过来……”
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周成林挂掉电话，
恍惚中，周成林感觉仿佛回到了第一次面试陈凡的时候。
咕嘟……
周成林深深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急匆匆往外走去。
……
招待所大厅。
何有光在座位上，时不时看一看手表。
看到周成林匆匆赶来，何有光立刻站起，“老周，这么快？没什么大事吧。”
周成林却是没有说话，一把就拉起何有光快速走了出去，“走走走，快走！”
“怎么了这是？”何有光不解，小声问道：“难道？……出什么大事了？”
“快走，我们到地方再说。”周成林没有解释。
拉着何有光就去了前台，“临时申请一下小间保密会谈室，这是我们的证件。”
前台人员也习惯了，照章办事，本来准备离开又马上回来，这种事情在别的地方特别，但是在这里，实在太常见了。
不该问的不问，前台人员马上办好了手续。
何有光没有说话，一路随着周成林来到了保密会谈室。
小型的会谈室空间不大，布置很简单，但是，这里却能有效隔绝被窃听的风险。
“老周，发生什么事情了，要到这里来，如果是不方便的事情，还是不要和我说了。”何有光说道，脸色也有些郑重，保密，对于老一辈来说，几十年的时间已经深深印在了骨子里。
周成林坐下来，这才感到心里踏实一些，看着对面一脸紧张的何有光，周成林没有拖泥带水，直言道：“这事接下来你脱不开干系。迟早得听的。”周成林仔细打量着何有光。
这眼光看得何有光皮肤发毛：“老周，你这样打量我，我可不习惯，丑话说前头，不要想着打我注意。都这个时候了，咱们要集中力量办大事。”
周成林笑骂道：“想什么呢。”
“我是想着，你接下来恐怕是要准备兑现承诺了……”
“兑现承诺？兑现什么承诺，老周你说话别掐头去尾行不行？”何有光不解道。
周成林一笑：“现在急了？”
“没事，先让你活动一下心情，免得你听了消息太激动，你可是有高血压的，我怕你熬不住……”
何有光手指指着周成林：”……“
“老周，你别激我，你说，我看什么样的消息，能把我背过气去……”
周成林一笑：“嘿嘿，那我可就说了。”
“刚刚接到的内线电话是小陈的，老何，说出来你可能是你最不敢相信的事情，小陈他，成功了！”
“什么，你说什么？小陈，成功了？成功什么了？”何有光越发急躁。
“聚变仿真的结果出来了，Q值大于……”周成林没有说出最后一个数字，嘴型比划了个二的发音，同时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何有光听到陈凡的事情就是一突，但是当周成林比对的嘴型，还有手中的手势。
何有光脑子完全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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