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天帝之法?荒唐!”
“父亲!”甘成见父亲竟然诽谤上天,当真有些诧异,忙出言道:“莫非,这其中……”
甘龙面无表情,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垂下眼帘,出言打断道:“甘成啊!为父给你简拔了一个差事,律法司三等书吏,明日你便去律法司就职吧!”
“律法司?三等书吏?”甘成听来有些诧异。作为内政部长之子,就算要为官,也应该在自己老爹手下才是。而且所谓的三等书吏,更是连小吏都算不上,一个略微识字,能够抄写简牍之人都可胜任。
“对!律法司!明日就去,卯时点卯,不可迟误,你可记下了?”甘龙也不解说。这边起身拂袖而去。
留下满头雾水地甘成。老甘龙头也不回的回屋就寝。次日一早,杜挚便领着十数名国府官吏找上门来,开门见山的直问甘龙道:“老师,今日一早学生前往国府应卯,便听人说仲公子去律法司做了一个三等书吏,此事果真为老师之意?”
甘龙满脸不悦,反问:“怎么,老夫之子,连一个三等书吏都不可胜任?”
“老师那里话,仲公子德才兼备。学识过人,若论才学,与学生只怕难分伯仲。仲公子真要出仕,老师不便出面的话,学生治下尚缺一名副司之职……”
“哼!甘成和你杜挚难分伯仲?老夫脸红呀!”甘龙毫不领情,直言道:“甘成既是老夫之子,自当由老夫管教,若其不可胜任书吏之职,大可撤换。此事不必过问老夫。老夫有恙在身。诸位与杜司长请回,不送!”
“老师!且慢!”杜挚不死心。出言挽留道:“仲公子出任一个三等书吏,太过屈才,我等是想……”
“杜挚!”甘龙突然一声大喝,厉声喝问道:“你既称老夫为师,老夫便来问你,甘龙可成教过你取材之道,惟以徇私么?”
言毕甘龙拂袖而走,留下杜挚和一众官员面面相窥。
而后,不过一日时间,这甘龙杜挚两人师徒反目之事便传遍了整个栎阳城。
也就在孟西白三族密议对策,甘龙杜挚师徒反目地同时,栎阳城中的招贤馆内也如市集一般热闹非凡。从秦国各地陆续归来的士子们,在撰写风物志之余,开始习惯于将自己游走乡间地所见所闻讲述出来,并且听取别人地见闻,以便丰富自己的风物志。
栎阳城中地招贤馆本是由一座废弃的兵器库房改建,原本计划可以容纳二百士子,后来鉴于慕名来的士子将近千人,这才不得不在库房周围增建房舍,至今日已然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宅院群落。
而群落当中虽然绝大多数建筑都是简易地房舍,但供人宴席纳凉的亭台也建有不少,这些地方自然成为了士子们的汇聚之所。按照无敌先早制定的标准,每位士子一日的餐饮伙食标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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