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只为他夹了菜,还是两只腿儿里的一个,定是最宠他的。
转眼就被打了脸,任玖瞧着,娆枳一视同仁,给每个人都夹了肉,唯独相里阙,是一筷子青菜。
任长修浅笑着,安安分分吃完了这顿饭,垂眸不说话。唯有任少辞最是坦然自在,眼神犀利的瞧出了妻主和相里阙之间的磁场。
圆过房的妻夫终究与旁人不同。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妻主衣内是少了个件衣裳的。
因为太过熟悉,所以她每一分变化他都瞧在眼里。
一顿饭在不知名的气氛里结束,娆枳终于松了口气,膝盖松开了任玖的脚。
明明他们都挺大度来着,可坐在一块儿就是怪异和尴尬,整个磁场都不对劲儿。
任玖刚想说话,邀请娆枳今夜去芙蓉苑过夜,便被任长修制止了,拉扯着他告退。
不一会儿,饭桌上仅剩娆枳和相里阕两人。
她泄了气,躺在椅子上。
“小玖年纪还小,行事难免有失偏颇,你多担待些。”
相里阙低头抿着清茶,对她此言不置可否,半杯清口茶下腹,他才抬头看向娆枳。
“妻主何出此言,是阙做的哪里不好吗?”
他一直是按照贤夫的标准来的,除了与她胡闹之外。
娆枳摇摇头,“不是不好,是太好了,怕你受委屈,想安慰安慰你。”
“妻主多虑了,”相里阙微笑,“我心中有一杆秤,也从不会受委屈,倒是怕妻主的其他男人在我手里吃亏。”
他是商人,素来讲究一个公平公正,若她能一视同仁还好,要是真做出了宠妾灭夫之事,相里阙也不会忍她。
娆枳倒不担心长修和少辞,唯独任玖是个麻烦,让她头疼,过了这三日她得找任玖好好聊聊。
入了夜,邀请美人夫郎鸳鸯浴被拒,娆枳洗了个孤独的澡后,摸到床榻边握住了他的脚踝。
她认真检查了他的身子,一整日,已经差不多大好了。
“不愧是千金难求的好药,效果倒是不错。”
相里阙合上膝盖,解了红帐子,漆眸瞥了她一眼,在娆枳看来就是欲说还休,欲拒还迎。
“说好的三日,妻主且行且珍惜。”
睡前说这句话,她看他是不想睡个好觉了。
甩下鞋袜爬了上去,娆枳凑到相里阙耳畔低语,“今日无布条子的感觉如何,阿阙可是觉得没有安全感?嗯,亦或甩来甩去失仪?”
“魏娆枳!”
相里阙哑了嗓子,闭上眼不语,他就不该招她。
娆枳在他身上起舞,好奇的咬耳朵,“自家妻主,什么话都不用顾忌,乖,我想知道。”
又是难以抑制的荒唐,这一晚,漆黑的屋子没了红烛,所有的一切被掩盖在黑夜里,成为不得言说的秘密。
分不清颜色的红纱帐里时不时传来声声呓语。
“阿阙,你若告诉我,我便让你睡。”
娆枳吻着他的眼皮,每每在他熟睡之时把人叫醒,烦人得很。
“……告诉、什么?”
相里阙脑子成了浆糊,根本无法思考,他未曾察觉到,自己已经习惯了她过分的亲昵,生不出一丝反感。
“下午是不是比素日好受多了?”
“是。”
“那松吗?甩不甩?”
相里阙羞耻,咬牙道,“松,甩!”
明知故问,就喜欢逗他!
羞耻过后是前所未有的清醒,美人夫郎瞧着上面的她,心思想的却是,若她如此对另一个男子呢?
相里阙闭上眼,原本的情和感觉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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