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百四十二章 张先生的软肋_朕真的不务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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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事,而且这战事还是你谋划的,你却要离开,这让皇帝找谁继续?

  张居正再上奏疏,谭纶在朝,金革之事,不会出什么乱子。

  朱翊钧收到这封奏疏之后,气的拍桌子,张居正这次的再乞守制疏,的还挺有道理,谭纶身体在变好,戎政处置向来没什么错漏,只要谭纶还在,李成梁也不敢怎么样,一切会如常。

  皇帝再下诏书夺情,这次朱翊钧打出的牌是先帝,核心内容则为:父制当守,君父尤重,以肩负我皇考委托之重,勿得固辞。

  先帝可是对你张居正有知遇之恩,张居正从裕王府成为帝国的首辅,全都是先帝的恩荣,父制当然重要,君父的命令就不重要了吗?

  张居正反驳的理由,又是有理有据十分的充沛:臣又岂敢不思以仰体而酌其轻重乎?顾臣思之,臣今犬马之齿才五十有三,古人五十始服官政,而本朝服制止于二十七个月,计臣制满之日亦五十六岁耳。

  张居正的意思是,他才五十三,守孝二十七个月,才五十六,回朝还能继续给皇帝效命。

  朱翊钧发现了,张居正真的擅辩,这话的根本没有什么破绽。

  哪怕是朱翊钧和张居正都很清楚,继任者不可能让出元辅的位置还给他张居正,这一走,决计不可能回来,但是张居正作为个读书人,还是很不要脸的,自己很年轻,还能回来。

  朱翊钧拍着手中的奏疏,眉头紧蹙的寻思着自己的牌,他打出去一张感情牌:先生平日所言,朕无一不从,今日此事,却望先生从朕,毋得再有所陈,七七之期犹以为远。

  张居正的奏疏再入宫送到了朱翊钧面前,打出的也是一张感情牌:臣尚有老母,年亦七十二岁,素婴多病。致臣母意,嘱臣早归。

  张居正的父母都在,张文明的去世,让张居正的母亲悲痛至极,张居正的意思是,他的母亲希望他可以回乡去。

  朱翊钧见过老太太,老太太虽然老了,但不糊涂,国事和家事哪个重要,老太太绝不会因为是田野之人,而枉顾国朝大事。

  “先生有先生的立场。”张宏劝陛下不要太生气,这早晚都要归政,这是个好时机,张居正不想当明摄宗,所以执意离去。

  历史上的张居正要当明摄宗,是因为他一走,新政就维持不下去了;

  现在他执意要走,就是知道,自己走了,新政还会继续。

  在不同的历史背景和环境下,张居正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选择,即便是原来历史线里的张居正,也从来没有威胁过万历皇帝的皇权和位置,这在权臣之中,是极为罕见的。

  以致于后世为张居正寻找的罪名是约束皇帝太严、生活作风有问题等等,但凡是张居正有一点问题,就会被扣上一个不忠的罪名,将张居正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郑

  这种公私混淆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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