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传来‘啪嗒’一声。
这声音对商鹤行来说再熟悉不过,因为那是指甲盖碰撞到皮带扣发出的声响,很细微,不是很清脆,但在这五感被放大的黑暗中却格外清晰入耳。
是他的皮带扣。
但碰撞到的指甲盖,却不是他的。
“商……”温织紧张死了,他的名字还没完全喊出来,就被商鹤行打横抱起往里走。
温织吓坏了:“你小心一点。”
商鹤行沙哑的声线里有着愉悦的笑意:“这个方向,错不了。”
大床重重跌宕了一下,温织鼻尖充斥着冷杉的气息,比任何时候都浓郁。
期间温织听到抽屉拉开的声音,商鹤行起身拿了什么过来,好像有包装,他拆开了。
……
凌晨六点过几分,房门被敲响一声。
熟睡中的温织听见敲门声,纤秀的眉尾轻轻皱了一下,商鹤行手虚掩在温织肩头,俯身亲了亲她额头,随后起身披了件衬衣去开门。
门外站着陈进淮。
divclass=contentadv起了一个大早的他,眼睛里都是红血丝,等门开的这间隙,他打了个睡不醒的哈欠,眼泪都出来了。
他抬手擦了擦生理泪水。
这时,门开了。
商鹤行站在门内,正单手系着衬衣纽扣。
“商先生,这是您让我买的药。”陈进淮立即将一大一小两个袋子递过去:“另外这个袋子是您的衣服。”
商鹤行看了陈进淮一眼,精神萎靡,满脸困顿。
他从陈进淮手里接过袋子,说:“辛苦了,另外把航班改签到下午两点。”
陈进淮没敢多问,点头应下:“好的。”
应下之后,陈进淮抬眼,瞥见了商鹤行脖子上明晃晃的抓痕。
好新鲜的抓痕!
房门关上,陈进淮原本困顿的表情顿时变得精神起来。
同为男人,陈进淮自然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商先生让他买的那药,可不是用来涂抹脖子上的抓痕,那是消肿的外用药!
看来这趟港城之行,商先生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只不过韩老爷子那边……
陈进淮迅速打消了心中的担忧,这些事还轮不到他操心,商先生必定有打算。
屋内。
商鹤行将装有衣服的袋子放在一旁,然后去卫生间拆开药盒拿出那支药,仔细看了一遍使用说明。
看完了。
几分钟后,温织也被弄醒了。
……
港城今天的天气很好,温织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
她下意识翻身看向身侧,商鹤行不在。
他已经走了?
温织艰难坐起身,被子从光滑的肩头滑落下来,她立即拢了拢,遮住胸口。
原本雪白的肩头有浅红色痕迹,不是特别明显,因为更明显的在被子下面。
细微的谈话声从露台方向传进来,温织循声望过去,白色窗纱外伫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
是商鹤行,他没走,在外面接电话。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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