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织没继续往下说,她讪笑着过来给年浔倒酒。酒色浓郁,香气……算不上浓厚,年浔轻嗅那奇怪的酒香,眉心轻蹙。
他见过的好酒数不胜数,所以温织今晚拿出的这瓶酒,他一眼就认出是上过白兰地榜单之一的人头马金色年代。
虽闻起来奇怪,为了给温织一个面子,他还是拿过来浅抿一口。当辛辣深入喉咙,年浔眉头蹙得更深了些,表情不太好看。
温织弯腰问:“口感怎么样?”
年浔:“不怎么样,像是假酒。”
“……”不是像!本来就是。
温织眼神闪躲,年浔忽然偏头睨着她:“放了不该放的东西?”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温织连忙否认。
年浔也不认为温织会放什么在里面,但比起温织放点什么在里面,他更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温织坐回对面,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咧嘴说:“这六十块钱花得还算值。”
‘哐’的一声,酒杯掷回桌面。
温织吓一跳,差点把手里的这杯酒给抖洒。
她定了定神,再看过去时,发现年浔脸色变了。
“六十?”年浔似不确信。
温织点头。
年浔还是不确信,指着那瓶酒:“六十块?”
温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对啊,我又没多余的钱,能请你喝六十块钱的酒,已经很够意思了。”
呵,够意思!
年浔:“让谁送来的?”
温织:“外卖。”
“……”
气氛静默了足足有一分多钟。
年浔好气的同时,又为温织的行为感到费解:“那你为什么偏偏选一瓶跟人头马一样包装的……地摊货?”
温织给出的解释十分正当:“因为我看介绍说,这酒贵在包装,送亲戚请客都倍儿有面子。”
“……”
总共六十块钱,这酒瓶还贵在包装,那里面的酒值多少?
五块?十块?
年浔回想自己这一生,哪怕是他最失意的时候,也没喝过一千以下的酒。
“温织,你可真行。”
说完,年浔赶紧拿过那杯温水漱口。
温织双手叠放在餐桌上,她往前倾了倾,憨笑着说:“还不是因为我没有钱买最好的酒请你喝,所以你看,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温织的话说至半截,被年浔打断:“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借钱给你。”
温织立马道:“我不是要跟你借,我是想跟你,要钱。”
“……”
‘要钱’这个回答显然更出乎年浔的意料。
毕竟在此之前,他还没见谁敢跟他要钱要得明目张胆。
现在已经说到关键处了,温织一鼓作气,将今晚想说的话都说完:“是这样的,出门在外必须要带钱在身上,不然多不方便,而且别人问我家长是谁,我一报你的名字,丢的不也是你的脸嘛。”
年浔抓住了这句话里的关键字:“出门?”
温织小鸡啄米似的狂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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