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哭着道,“我说了我是顾山族长一系的血脉,还请姑娘明查。”
“我们家没有你这样的血脉。”身为顾山的族长,顾凤不会让眼前的人当他们家的人。
“我,我身上有太帝的指令。”顾瑶嘴里流出了血,她强忍着心头的骇怕哆嗦着看着眼前的恶鬼。
“指令”顾凤喃喃,她低下头看向顾瑶,朝她伸了手,“给我。”
“现在不在我手中。”
顾瑶刚说罢话,就见顾凤嘴角一挑。
“真的不在我手中”顾瑶哭了出来。
顾凤笑了笑,拔出腰间的竹筒,轻声问他们,“能告诉我,你们的顾山话是谁教你们说的”
“我是顾山子孙,”顾瑶哭着道,“当然会说顾山话。”
“那他”顾凤朝顾瑶身下不能动弹的李临抬了抬下巴。
“他是我们顾家的仆人”顾瑶哭出了声,“这位妹妹,如若你是顾山中人,还请查明了真相再,再”
顾瑶这时无法再言语,顾凤把竹筒里的东西倒到了她的嘴边,这一举吓得顾瑶全身都僵了。
顾凤塞好塞子站起了身。
“我有太祖太帝的令牌”顾瑶这时候尖叫着挣扎了起来,倒在了顾凤的脚边,“我有我有。”
“令牌呢”顾凤又蹲了下来。
“我是顾山子孙。”顾瑶朝她哭了起来。这时除了哗哗的雨声,一切都静极了。
前面的帐蓬里有人在挣扎,后面那个里的谁也没动也没逃,顾凤不用马上动手,便跟顾瑶摇了头,说了一句,“你不是。”
她漠然地看着顾瑶那张跟他们顾山本家人是有点相似的脸淡淡道,“我说你是,你才是。”
但她不是,而且没有令牌,她得死。
还有她那个住在坤京,统领顾山在京暗桩的祖父。
“你这是枉杀族人,你会被惩治”顾瑶话还没完就因疼痛抽搐了起来,在她不远处的李临这时也浑身抽搐着不断地口吐白沫,就像疯了一样地在地民蠕动着。
“令牌,我有令牌,令牌在我这”顾瑶这时候已然明白这面前的人不会因她是谁放过她,她拼命抬着头朝顾凤道,“就在我脖子上,我的手不能动,你过来拿。”
“呵。”顾凤翘起了嘴角,抬起了脚。
“我有令牌,你到底是谁,你连太祖太帝的令牌都不从你会不得好死,你会”
身后的人绝望地叫着,顾凤往前走去。
让他们守山的人进山的令牌虽说是令牌,但那东西能让人戴在脖子上就荒之大稽了。
顾凤路过倒下的帐蓬时朝里面还在挣扎的人扫了一眼,里头的人还没死,但不急。
“您进。”
顾凤刚到帐蓬前,就有人掀了帐蓬门,此人乃一长得眉清目秀的少年,说话时低垂了眼,看着地轻声道,“我的顾山话乃我父亲小时教予,他原是往顾山递话的四卫之一,后来家道中变我被仇人追杀,后隐名埋姓于原王府中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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