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了牵连。
我被叫去滴血的时候她也在场,相比起从前的高傲模样,如今的四皇女倒是十分萎靡,眼底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被太医取血时手都在抖。我离得近,看见她额上沁出了汗珠。
女皇死死盯着这边,表情比从前都要阴沉可怕,只是脸色苍白,还带了病容。
那滴血落入碗中时,在场众人都屏住了呼吸。不说侍从,就是皇女们都大气不敢喘一下。气氛之肃穆,让我都有些打怵。
……我这具身体,应该是女皇的种吧?
四皇女眼睛眨也不眨,直到看见血融到一块儿才大出了口气。女皇神色稍缓,却也并不好看,抬手一指,让五皇女上前。
皇女们一个个排着队来取血,表情是一样的惴惴不安。
我想说滴血验亲不科学,可这话也只在嘴里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先不说我这个草包是怎么知道滴血不科学的,而且我也不记得什么能证明这句话的真实性。
依稀记得是明矾,可万一不是呢?我死了没关系,说不定还能穿回去。可我不能连累裴喻和府里一众老小。
滴血认亲不科学这话我只和裴喻说过,裴喻也告诉我千万不要宣扬出去。稍稍往前的脚又缩了回去。
因陈贵君那个孩子没能出生,我还是排名最小的皇女,站在最后看着一个个取完还没轮到我,心情从紧张,煎熬,到无所谓的破罐子破摔。历经种种,直到看到血凝的那一刻,才发觉自己手心里一片湿濡。
在皇宫里走一趟比让我除草还累,比让我跑八百米米还疲惫。
慢腾腾挪出了宫,宫公马车等候已久,一掀开帘子就撞进裴喻担忧关切的眼神里,“妻主没事吧?”
虽然皇宫内有眼线禀报,但没见着人,裴喻到底还是放不下心。
我就着他的手上了车,一脑袋扎进裴喻怀里,脸使劲蹭了蹭他,自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
裴喻配合移动身体让我枕着,手指轻轻按在我的太阳穴上。
“我可不想再进皇宫了,真是太累了。”
“好,以后都不去了。妻主放心,很快的。”
裴喻低头吻在我的额上,“以后再也不教这些事来烦妻主。妻主只要每日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同我在一起就好。”
裴喻说的很认真,我知道他不是在哄我,美的嘻嘻直笑,抬头亲了他的下巴。裴喻撑开我的手指和我十指相扣,看着我的眼神里的爱意几乎要溢了出来。
我知道我能活的这么安逸潇洒全是他把外头的事挡了下来,感激之余又是沉甸甸的幸福。他对我这么好,我无以为报,也只好肉偿。
当晚我又十分认真地研究起了避火图,裴喻一向热情,导致一发不可收拾。我又没有大女子主意,并不在乎谁上谁下的。
最近京城就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中,朝中暗流涌动,皇女们对皇太女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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