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长孙无忌出来时,脸色看上去极好,对嘉弥道“咱们送的礼人家不肯收,我强留下才作罢的。我看这家也是明理之人,只是想出口气罢了,不知长孙安业怎么把事情搞成这般模样的。”
“他不是惯来如此吗。”嘉弥随口应着,思绪还在别处。
长孙无忌上了马,打量她片刻“你想什么呢?”
嘉弥轻叹一声“阿耶难得身子好些,如今又被三哥三嫂给气着了。”
长孙无忌拍拍她的肩膀,没有说话。
——
大业五年的新年,长孙府在阖府上下对长孙晟的病情担忧中,缓慢度过。
长孙晟的身子却一日不如一日,下榻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嘉弥终日陪伴在侧,内心里隐隐不安,却又未敢在父亲跟前表露,总笑着盼他好起来。
这日,一众儿女过来问安,长孙晟将长孙安业和徐氏夫妇留下了,似乎有话要说。
同阿兄一起出来时,嘉弥很沉默,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低喃一句“阿耶会好起来的吧……”
长孙无忌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深深叹上一口气。
秦伯愁眉不展地从偏院儿里出来,瞧见长孙无忌和嘉弥,忙上前行礼。
秦伯是长孙晟跟前的老人,因为年纪大了,平日也没什么差事,只负责照顾长孙晟的狼犬,大黑兕。
早年长孙晟在草原上遇到狼群,多亏大黑兕舍命相护,才得以拖延时间等来救援。因着这份救命之恩,长孙晟对大黑兕很是礼遇,在府上照顾的无微不至。
长孙无忌见秦伯脸色不佳,问道“出什么事了?”
秦伯摇头叹道“四郎君有所不知,那大黑兕不知为什么,已经好几日不怎么吃东西了,再这么下去,只怕就……”
嘉弥脸色沉了几分,大步去往旁边的偏院。
大黑兕在自己的窝里趴着,脑袋朝向外面,眼睛半眯着,看上去有气无力。
嘉弥弯腰蹲下去,抬手轻抚它的脑袋。
大黑兕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在她手腕上嗅了几下,继续半眯着眼。
“你怎么不吃东西呀?”嘉弥轻声问着,端起旁边的一碗水送它嘴边。
大黑兕不肯张嘴。
“它这样多久了?”长孙无忌问秦伯。
秦伯回道“有段日子了,先前只是食欲不振,如今每日都只吃一点点,水也不怎么喝。老奴让人请了医师来看,却说身子并没什么大碍。”
嘉弥没说什么,只默默陪大黑兕待了会儿,起身要回自己的院里,长孙无忌亲自送她。
半路上,有小厮递了书信给长孙无忌“四郎君,李二公子寄来的书信。”
李世民走后,时常寄些书信过来,有给长孙无忌的,也有嘉弥的。
长孙无忌虽然不知道他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般亲密了,却也不多问,每回都把嘉弥的书信给她,有时还会有小玩意儿。
他从小厮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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