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也右手受伤了吧。
这都是什么悲惨宿命?
邢云堂见她情绪低落,便转移话题:“你有把握吗。”
陈以南:“什么把握?”
邢云堂朝窗边努嘴,窗户上还有个被群众扔的烂鸡蛋印子,腥臭稀烂:“你说呢?”
陈以南:“有些吧。”
“流言这东西,只要具象化了,就是不攻自破的时候。”
邢云堂顿了顿:“所以,这两天给申城站的脏水——”
陈以南:“——是我泼的。”
“人总是习惯性地怜爱弱者,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舆论上把申城站踩到谷底,踩到万劫不复,踩到人人可欺。”
……
没几天,申城站的名声更难听了。
流言造谣已经升级到了文科院被军统局杀戮一片,校园人不聊生了。
有些民众回过味来:“不太对吧,哪儿这么惨?”
“我家就住学校街对面啊,什么血啊尸体啊,一个人头都没少啊。”
顿时就有人反驳:“你知道什么?那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我亲戚他二大爷小舅子的姨妈听申城站看门的讲的,还有假?”
“啧啧啧,历史院说不准都被宰空了一届呢。”
有些警醒的民众:“……”
啊?
传的这么清楚吗?
再看报纸上的消息,那也是五花八门,说打死十个的有,说打死三百个的也有,说军统站青苗獠牙是鬼怪的有,说交大封校的也有。
过度爆炸的信息冲破了人们的接受阈值,流言传播在这一刻来到了一个巅峰转换的临界点。
当晚,申城站赵科长接待了几个关系还算不错报纸记者,推杯换盏一番后,领着他们见识了一下外宇宙人的不死神功。
立刻,这些记者就明白了。
“合着枪战当天,根本一个学生都没死,被宰的全是外宇宙人?”
记者们大失所望,“这有什么可爆料的。”
赵科长旁边的陈·秘书·以南笑了笑,给记者倒酒:“这不显得您力破传闻,去伪存真吗?”
“现在舆论界一片浑水,正是各位能人正本清源的时候啊。”
记者们:“……”
第二天,“申城站连环校园杀人惨案”依旧是报纸报道的重点,其中却有几份冒出了截然不同的论调。
“《揭秘!交大惨案的真相!竟无一人伤亡!》”
“《“死而复生”作假死!外宇宙丑恶行径令人发指!》”
“《不为人知的校园:交大一朝龙在天,军统沦为垫脚石》”
“《从没死过的历史学院、从没报废的机枪——校园枪战疑云》!”
申城民众:“……”
登时,另一股声音就冲了上来:
“卧槽我说什么来着?就说之前传的假吧!申城站恶心吧啦也不至于到这中地步!”
“还学校呢!也不出来说句话!”
“人家站着舆论高地呢说什么话哈哈哈哈哈哈!学生没死就好啊!”
“就是啊,杀三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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