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问:“要什么牌子的?”
“老牌子。”梁马江说,“来两盒。”
超市老板知道他抽什么牌子的香烟,都是老烟民了,过去过来,就是那些人。这些人的习惯,老板都清楚。梁马江拿了烟,给了钱,老板问:“怎么样?那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梁马江好奇地问。
“你还不知道吗?”老板很惊讶。
“什么事?和我有关吗?”梁马江只关心自己的事,对村里的事和别人的事,他都不管。
“有关。”老板说。
“什么事啊?”梁马江非常好奇。
“就是打架的事啊!”老板说。
梁马江打开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支来,点着了火,准备抽出来一支,递给老板,老板说:“不要,老婆在管着呢,最近要怀孕,要禁烟禁酒,两个都不能沾。要不然,嘴上过了瘾,屁股要遭殃。你在,给面子,门一关,就开打,哪里打得过?你别害人啊!”
“看来,你是‘妻管严’啊,抽一支烟她又不知道,怕什么怕?”梁马江揶揄道。
“你不清楚,抽烟之后,她很敏感,很快就会发现,并且会不让我吃饭,不让我睡觉,折磨我,直到我保证下次不抽烟为止,他就不再管了。让我吃,让我睡,还算讲良心。可是,下一次再遇到有人敬烟,我不得不抽,你知道的,敬烟不抽是瞧不起人,不能这样,我只有抽了,无非是回家后再费些口舌,好好给老婆解释解释。”老板说。
“哦,那就算了,你说打架,还没说完,是谁打架啊?”梁马江问,“我刚才去了集镇上办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能告诉我吗?”
“是这样的,我告诉你吧。免得你紧张不安。是你酒店里的厨师和他以前的老板打架。”超市老板问。
“哦,你说的是鲍国东和他的老板?”梁马江问。
“是的,就是鲍国东和他的老板,原来是他工作的饭店,哦,不是,叫酒楼来着的,那个地方的老板。”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松树岭酒楼的老板,叫上官的。”梁马江说。
“对,就是他。”
“那么说,他们谁打赢了?谁吃亏了?”梁马江追问道。
“上官受到的伤重一些,脸上挂了彩,现在在卫生室缝合呢,还在那里挂吊瓶,消炎呢。”超市老板说。
“那么,这事怎样解决?村里知道吗?还是报警了呢?”梁马江问。
“是这样的,村里已经知道了。治保主任来了,还问了我一下事发当时的情况呢。”超市老板问。
“哦,你是怎样说的?”梁马江问。
“他没问什么问题,只是随便问问当时的情况,我那时候还比较忙,没在意事情是怎样发生的,是谁先动的手,我都不太清楚,只有如实陈述了,至于会不会得到支持,就很难说了。”超市老板一边说,一边突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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