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还是与往日一样,丽辞职不做咨客了,她说累,想玩玩,公司招来一名新咨客,她也叫萍,住进我们这间房里,但咨客萍有一个特别奇怪的地方。
每天十二点快下班前半个小时,她会由包里取出一个像乒乓球那么大的黑色药丸子,然后再慢慢掐开,像做汤圆一样,用手搓成一颗颗小小汤圆,有一次我还帮她数,有五十多颗。
接着她再放进嘴里和着水吞下去,看着她这样吃药,站一旁看得我也非常难受,问她是什么药,她总是笑而不答,只说这药太大吞不下去,所以才搓成小小的再慢慢吞,每天要吃一次。
什么病啊?要这样吃药,而且这药恶心死了,气味难闻,还吃这么多,咨客萍还告诉我,说她吃这种药已经有一年多了,天天要吃一颗,不能断。
生活啊!真是不容易,她这样子还要来打工上班,真的很佩服她的坚强与毅力。
上次与方生看医生带回来的药,我吃完了,感觉咳嗽好一些,我不想去看了,这阵子吃药吃得我头晕,而且天天看咨客萍这样吃药,我现在一看到药,我就想吐,打针更不想。
老医生说在饮食上要注意,但这阵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总是有人送荔枝、芒果我吃,现在是荔枝丰收期,加上荔枝这种水果保存难,所以,到了吃荔枝的季节,大家都会尽情享受,无论是上班还是下班,总有人请我吃荔枝。
萍与莲,还有丽,常买荔枝来看我,要不就买我喜欢吃的脆皮雪糕来,而那些想追求我的男人,也买着大框荔枝送给我,我是有苦说不出,但面对美食又忍不住。
不管了,把命豁出去,如果有一天,我吃荔枝吃死了,不知道会不会成了笑柄?爷爷曾说过“天下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治不好的人”,果然是如此啊!我也成了医生眼里那个没办法治好的人。
周毅发,每过两天就会跑来等我下班吃宵夜,还是去吃四川火锅,真是火上加油,弄得我总是早上四五点才睡,这天吃宵夜时,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聊到,其中有两个男人道:“我觉得我。”
“。”我看着他道,什么人啊?香港在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回归祖国了。
“我不这样认为。”
“难道你认为你是吗?”我有些气愤。
“也不是,我不是,也不是,我是,对,对没有亲切感。”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没有国哪有家?更是你的根。”
“呵呵!我的根,我们早就没有根了。”
“我们今后还要努力,国家要富强,,中国的未来一定会更好的。”我有些激动道。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也许你现在不认同,将来你会认同的。”我继续说道。
“哈哈!你们都像被了。”
“错,是你们没有了骨气,觉得自己没有了根源,就像是天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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