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与煎熬中,终于等到了发工资,拿到工资就告诉领班明天我不会来了。
第二天,我又重新开始寻找新工作,丽离开广州又回虎门了,她原想着在广州重新开始生活,可事与愿违,她依然摆脱不了以前的一切。
在广州这段日子里,她没认识什么新朋友,而是照旧与以前的客人天天联系,三天两日往太平跑,这样奔波的日子,她思索还不如搬回虎门。
对她的离开,我是意料之中,当人跳入一个圈子里,你想完全脱离重新开始,是很艰难的,我也知道她有努力想重新生活,只是不成功。
她希望像我一样,自由洒脱、浪迹天涯,可是她受不了在漫漫长路上的孤寂与困苦,她追求着生活中平凡的物质与欲望,不顾一切地想要去拥有,哪怕是付出整个身体与尊严。
在她们心中,供奉着一条真理,钱也许不是万能,但没钱是万万不能,没钱等于没有理想,没钱等于没有人生,没钱等于没有尊严,没钱就没有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得围着金钱与财富转变,她们甘愿拜倒在金钱的脚下,做金钱忠诚的奴隶。
我不能说她们完全是错的,往往歪理中也隐藏着道理,我一直认为世上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有选择不同而结果不同,但我绝不认同她们的做法,那种人生是我心底深处最鄙视的观念,虽然我从来没说过。
“嘀!嘀嘀!”我的呼机响起,拿起来看到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急忙跑出去打电话。
“喂。”
“喂,是芯芯吗?”
“嗯。是我,汤生你好!”
“你现在在哪?还是在你家乡吗?”
“没有,我早就过来了。”
“啊!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
“你现在是在太平吗?”
“不是,我现在广州。”
“啊!去那里了,那你过来吗?我在水都。”
“嗯!我可以过去,很快的。”
“那我等你。”
放下电话回房子里,马上收拾东西赶往火车站的长途客运站,去太平的车非常方便,二十分钟就有一班,一个小时后就能到达。
下午五点多,我出现在汤生的房门前,汤生看到我喜出望外,他久久地注视着我,嘴里不停对我抱怨,指责我没有告诉他,从来不打电话给他,责问我是不是从来都不曾想念过他。
他像个孩子般在那里一会生气一会欢笑,说个不停,我也很激动很开心,因为通过他的话语,看得出,他对我深深地思念。
在我心中,他一直是一个非常理性的男人,我一直觉得成熟理性的男人,只会思念自己的亲人,在乎亲情,对感情是理智冷漠的,没想到他这般想念我。
他久久地端详着我,像一位父亲又像一个爱人,让我有些迷醉还有些想流泪,我发现自己现在很容易被感动,心灵太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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