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凡还是没说话。
但通过这第三个问题，他也大概明白过味儿来了。
“所以，简单来说就是居民幸福生活部的人，被我那‘第二人格’整怕了，不太想跟她合作？”
林凡乐了。
“咱家圣女到底是干了些啥啊？”
不过……
闲着也是闲着，是吧？
反正咱家圣女都说了想去掘坟，而现在，居民幸福生活部那边都准备妥当了，咱自己修炼速度又慢的雅痞，在家里待着不也是浪费时间么？
再加上，咱家圣女也说了现在时间紧迫。
既然如此……
那就去呗！
“首先。”
林凡终于开口：“可以派一队人跟着我，也可以做相关的记录，甚至你们想直播什么的也没问题。”
“但一切以我的意志为主导，他们不能命令我，相反，他们必须听话，不然我不保证是否会出什么事！”
“这是肯定的。”
七副部长立刻应下：“一切以你的意见为重！”
“其次……”
林凡又道：“我可以现在就赶过去，既然你们已经准备好了，那咱们就速战速决，也免得浪费太多人力物力。”
“那敢情好……”
“至于我什么时候会变成第二人格，又或者有没有什么变化的诱因，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这厮开始忽悠：“我的人格变化毫无根据、也毫无规矩可言，有时候是一两天、有时候是一两分钟，最长的一次甚至是几个月来一次，所以……”
七副部长：“……”
电话那头的视频那头，十位部长尽皆傻眼。
没有规律？
甚至有可能几个月交换一次？
诱因也不清楚？
这这这……这可就难受了啊！
有些小郁闷，但又能如何呢？
“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看着视频那头的老兄弟们都对自己竖起了OK的手势，七副部长便答应下来。
“不过直播的话……我们也不知道你准许什么人来直播，所以我们邀请了一位你的老朋友，你跟她应该还算熟悉的，希望能够合作愉快吧。”
“老朋友？！”
林凡一愣……
什么鬼？！
我哪里有什么老朋友了？
而且你们是官方诶，官方部门，找人来直播，不应该是电视台或者新闻频道什么的嘛？
找我的老朋友？
……
林凡发懵，却不知道，七副部长他们其实也很难受。
他们当然想找一点专业人士，全方位直播、记录下来，是吧？
但是这还真不太合适。
首先，如果全方位记录，那岂不是让林凡半点神秘感都没有了，全世界都将知道那位修仙者是林凡？！
其次，万一林凡突然变成了第二人格，又看那些人不顺眼咋办？
就算不下杀手，仅仅是不让他们跟着、不让播了，那也不好啊！
所以他们就只能找一个‘熟人’与林凡配合。
同时，这位‘熟人’又恰好极为好运的拍到了一些她不该拍到的东西。
本来就不想让她再随便直播了，又刚刚遇到了这回事儿，不正好么？
一举两得！
没有办法的办法。
……
挂断电话不久，刘刚便开着车过来了。
“林先生，部长们让我来接你去机场。”
“好说。”
林凡笑着开口，并撇了他的右手一眼：“好了？”
刘刚眼皮一跳：“好，好了……”
……
小半日后，始皇陵外，林凡见到了他们所谓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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