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烟馆,他心里一直气不忿,想方设法坏我们的生意。就是他挑唆水生哥偷了店里的大土,拿去卖给瘦蟑螂的。我们南诚信的生意全被他们两个弄砸了!你们今日也看到了,我们烟馆里还有几个客人?”
“胡说八道!”水生跪在地上嚷道,“大土是同春哥拿给我,让我去送给瘦蟑螂的,咋是我偷的?”
“顾水生!你不要疯狗乱咬人!”史同春骂道,“你说是我给你的大土,哪个可以证明?”
“张钎哥可以证明。”水生答道。
“我啥也不知道,啥也没看见,咋给你证明?”张钎抢着说道,“水生,你就别狡辩了,好汉做事好汉当,痛痛快快承认罢了,当着师娘的面保证以后不再犯了就是了。”
水生狠狠瞪了他一眼:“好你个张钎。”
吓得张钎慌忙低了脑袋,将眼睛盯着脚面,抬也不敢抬一下。
“水生,你还有何话说?”莫桂蓉问道。
水生摇摇头,答道:“回师娘,我无话可说。”
“好!”莫桂蓉怒喝一声,“兆山,请家法。”
“是。”
叶兆山有备而来,巴不得这一声,立刻从身后摸出一根木棒,拿在手里,过去一脚踢翻了水生,当头就是一棒,当的一声,犹如打在花岗岩石头上,震得他虎口发麻,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见这小子的方脑壳有些古怪,不敢再打,使出武功,运了气在手上,挥棒打下去,不打脑袋,而是打在他的肩膀上。
一击之下,水生觉得肩胛骨都要碎了,火辣辣地疼痛难忍,当即啊地叫了一声。
叶兆山一招得手,木棒舞成一团花,劈头盖脸打来,如雨点般打在水生身上。
水生一看情况不妙,立刻抱头蜷腿,将身体缩成一个球,在地上滚来滚去,躲避击打。
怎奈叶兆山一身好功夫,自然不是三叉港街头小流氓所能比的。水生的缩头王八功躲得了他们,哪里躲得了叶兆山?当下左一棒,右一棒,那木棒犹如长了眼睛,水生躲向哪里,它就飞向哪里。
登时把水生打得眼冒金星,晕头涨脑,身上的衣服打烂了,皮肉也破了,血流出来,洇红了木棒。
叶兆山住了手,喘一口气,问道:“水生,眠云阁和南诚信的道契呢?你藏哪了?快点交出来,我就不打你了。”
水生被他打得动弹不了,泥似的摊在地上,吃力地答道:“兆山大哥,你说啥到期了?我听不明白。”
“呸!你小子死到临头还耍赖!我说的是道契!那天只有你和老头子在一洞天,老头子说他没拿。道契不在你手里,在谁手里?”叶兆山骂道。
史同春凑过来,说道:“水生,快点交代,你把道契藏哪里了?”
水生有气无力地答道:“同春哥,兆山大哥,你们在说啥呢?我真的听不明白。”
“不说是不是?欠揍!兆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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