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出过什么事？”
“呃不是，这不是重点，只是想问问你，你们班的女生穿过以后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齐彦清沉吟了一会儿，回答道：“那倒没有。”
“哦。”姜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语气有些失落。
“我没关注过，不好意思，时间有点久了。”男孩怀有歉意的笑了笑，看她垂头丧气的模样，于心不忍，“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她本人。”
“是吗，那真是谢谢你了。”
“你等一下啊。”
齐彦清转身进去了，走到一个女孩的身边。
姜嵘待在走廊里，侧身倚着栏杆等待着，她看了眼手腕的电子手表，还有两分钟就要上课了。
只能问这一个了。
下一个课间希望可以多问两个。
不久后，齐彦清出来了。
“是这样的，她说裙子挺好的，但是穿完裙子后的那几天她生病请假了，另外，我感觉她对那条裙子好像有点排斥。不知道这些可以帮得上你吗？”
“可以了，谢谢你。”
“那，快要上课了，我先回去了。”
姜嵘微微颔首，走回到教室后，她在名单上齐彦清那里写上生病、排斥四个字。
第七节课下课，她继续爬楼去问。
第二天也同样如此，姜嵘趁着课间去找人。
然而，除了第一个齐彦清以外，接下来几个人的回答，莫名的雷同。
他们像是约定好了般，对那条裙子的感受如出一辙。
但是姜嵘注意到其中有两三个人谈到红裙子时脸色大变，敷衍回答过后便不想继续谈论下去，找借口不是去厕所，就是去办公室的，花样百出。
姜嵘也无可奈何，总不好去逼问人家。
她看着名单上那一大串人名，差不多问完了，还剩下最后一个。
宋茗欢。
说实话她抄到女二的名字时挺意外的，但似乎又是情理之中，剧情嘛，会和重要角色牵扯到太正常了。
姜嵘一口气跑上了四楼，时间不多，她可得抓紧问。
宋茗欢这回见到她，浅浅一笑，没有陌生的感觉，兴许是上次在双花公园的时候记住她了。
姜嵘礼貌地打声招呼，“学姐好。”“下午好，你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姜嵘又讲了一遍编好的来由，“想问下学姐对那条裙子的感受。”
“感受？”宋茗欢看向她的笑容逐渐消失，说话的语调也有些嘲弄的意味，“裙子是我借的，但不是给我穿的，你应该去问你姐姐。”
姜嵘愣在原地，“啊，裙子是给她穿的？”
“是啊。”宋茗欢忽然冲她一笑，转身走进了教室。
留姜嵘一个人在那里发愣。
女主竟然穿过那条裙子？
……
放学后。
姜嵘一如既往地收拾东西自己回家。
刚出校门，就被人拦下了。
对方一看见她，松了口气，“终于等到你了。”
姜嵘不明所以，而齐彦清似乎已经在校门口蹲她很久了。
他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不知道你是哪个班的，所以只能在校门等你了。”
“怎么了？”
“昨天你不是问那条裙子的事情吗，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班试穿过那条裙子的不止一个人，好几个都说不合身不要它，最后只能给唯一一个能穿的。但是几天之后，她们一个个都跑来问我裙子能不能让给她们，我觉得挺奇怪的，谁会去穿一条不合身的裙子？”
“那时候上台表演的几个女生关系都挺好的，但是表演过后，那个穿红裙的女生好像被其他人抛弃了一样……”
姜嵘嘀咕了一句，“塑料姐妹花吧。”
齐彦清一时没听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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