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成品和劣质品，没啥稀奇的东西。”
尽管如此，洛昂却不依不饶地再次问道：“霍华德，我再问你一遍，那些发明里到底有什么？”
这时，罗杰斯等人顿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随即纷纷转头看向了霍华德，见此情形，后者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在沉默了片刻之后，这才开口说道：“你的血...”
听完霍华德的话，除了洛昂之外的其余三人纷纷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要知道，在场的几人都十分清楚洛昂血液中蕴含的病毒有多可怕，而霍华德居然...
“我很抱歉，我应该在获得你的允许之后再...”
“我生气的不是你擅自抽取我的血液，我可以理解你作为科学家，所拥有的那颗求知的心，但是...你不该对我们撒谎。”洛昂看着霍华德的双眼说道：“如果昨晚去的是卡特和巴恩斯，那你今天见到的可能就是两具尸体了，如果真的发生，那一切，都是因你撒谎而造成的。”
“亏我们这么信任你，霍华德。”卡特神情复杂地看向了霍华德：“上次的毒气，这次的血液，难不成每次都要出事了，你才会对我们如实相告吗？”
“我很抱歉，真的，但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我自己。”重重地叹了口气，霍华德看着眼前的四人说道：“我这样的人，走到今天这地位，靠的并不是...”
“呼~我从小在下东区长大，你们知道别人怎么称呼下东区吗？贫民窟！我父亲只是一名工厂的普通工人，母亲则只能依靠手工活补贴一点家用。”
“为了在美国社会的梯子上爬得更高，我不得不染上一些你们嗤之以鼻的恶习，毕竟，有些人的头顶是有天花板的，这些天花板...可以是你父母的家底、你的社会阶级、你的信仰甚至是你的性别，所以，有时候想要打破这些天花板就得靠撒谎，而这已经变成了我的本能。”
说到这，霍华德深深地呼了口气，随后真挚地看向了洛昂等人：“但不管怎样，我不该欺骗你们，对此，我真的很抱歉。”
与此同时，菲利普办公室。
“局长，您找我？”
“进来吧。”
待到萨特落座后，菲利普这才将一份文件递给了前者：“这是菲诺战役的全部档案，你看下。”
“这还真是…”低头翻看了两眼后，萨特便将手里的文件再次合上：“所有的文字居然都被抹除了。”
“这就是美国陆军情报机构的风格。”靠坐在椅子上的菲利普说道：“仔细看看右下角，那里可是写着由约翰·麦金尼斯将军编辑，而很巧的是，一个月前，他就已经不幸去世了。”
“那这条线索岂不是又断了？”
“不。”菲利普缓缓地摇了摇头：“根据我所了解到的情报，苏联人是被一支德国军队所击溃的，军队的首领是一位叫做恩斯特·缪勒的上校，而在两天后，他将因谋杀、种族灭绝、奴役以及驱逐而被处决。”
“您的意思是，您要去德国？”
“没错，如果我现在出发，还能及时赶到。”
“我不太明白。”萨特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菲利普：“我们现在不是在调查利维坦吗？一个德国佬能说出什么利维坦的事？”
“我们先前抓捕谢尔登时，顺手抓的那几个人可是声称死在了菲诺战役中，但却活着出现在这里，并且他们还是盗窃霍华德发明的利维坦特工。”
菲利普缓缓地站起了身，看着萨特的双眼说道：“利维坦...菲诺...这两者之间肯定有某种联系，而这位缪勒上校，将是我获得菲诺战役真实情况的唯一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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