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心得很嘛。”
“……”
天道赶紧低下头。
掩饰自己的情绪。
“很好，继续。”
大道笑着眨了眨眼，然后一阵风离开。
而另一边，谭玉感觉到一阵轻风袭来。
随即，看见一个女子化形而出。
谭玉吓得一声大叫：“妖怪！！！”
大道无语。
抹了一把额头：“老大，你好歹是写书的，能有点想象力么？除了妖怪，不能想到点别的？”
谭玉一愣，眨巴了眨巴呆萌的眼：“你怎么知道我是写书的？”
“我是大道，无所不知。”
“大道？”谭玉再愣。
同时脑袋有些迷糊：“大道不应该是超脱世间的么？怎么你会在这里？”
“错。超脱一切，却也覆盖一切。大道，其实是无处不在的。”
“？”
谭玉想了想，突发奇想。
“所以你真是无所不知的？”
“自然。”
“那你知道我在这个世界的定位吗？”
谭玉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话。
大道眨巴了眨巴眼。
半晌，才将眼睛笑弯：“天机不可泄露。”
“……”
谭玉无语。
这是她之前忽悠别人的话啊。
“对，就是你之前说过的。”
大道捋了捋头发，假装不经意。
“你知道，你说的这句话后来就变成铁律了。”
“……”
我不知道！
谭玉震惊地望着大道。
有一道灵感，在她内心飞速划过。
大道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漫不经心道：“所以啊，以后别随便说话哦。”
谭玉心中的感觉更深。
不能随便说话？
曾经她说过的一句话，变成了铁律？
……
这一切，让她内心冒出来的念头愈加强烈。
只是，这念头，太让人震撼，也太可怕。
情不自禁，她脱口问：“那我，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
大道看了看她，知道她已经有些懂了。
便莞尔一笑：“总之，说话之前三思，别把这个世界搅得乱七八糟就行。”
她这一笑，简直是风情万种。
然而现在，谭玉压根没心思欣赏，她此刻脑袋“嗡嗡”的，心也乱。
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身份几乎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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