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反思为什么今天一时冲动跑出来。
离婚就离婚吧,反正这些年来他们也不在一起过不是吗?
去南汀就去南汀吧,总比她把命都要不明不白地丢在这里好吧。
沿闻屿不走就不走把,比起她这辈子都要看不见他嚣张的样子了,她宁可他一直留在桑谭岛。
只是有些事情一直没做掉,怪可惜的。
其实桑谭岛也挺好的。
司漂从一开始的抗拒这里到后来的适应这里,再到后来的爱上这里,她也从十五岁长大十八岁,从一个沉默寡言的姑娘长成在乖张跋扈的样子,也是自己没想到的惊喜。
不对,她的乖张跋扈好像只针对于沿闻屿一个人。
好想沿闻屿啊,司漂突然鼻子一酸。
她不该这么说他。
只要她想起来,她跟沿闻屿的最后一面竟然是吵架,她嚷嚷着说他自私,说他心里只爱自己,她就后悔死了。
司漂知道,沿闻屿明明不是那样的人。
现在好了,司漂叹了口气,连对不起都说不上了。
她大概就要不明不白地把命丢在这里。
昔日高考状元没有鲜衣怒马锦帽貂裘地接受高校的录取通知高调地去上学,反而失踪下落不明。
司漂的脑子昏沉一团浆糊,什么样胡乱的想法都蹿上来。
“那是不是便宜了那个考第二的小子,他是不是就是状元了?”
她迷迷糊糊自言自语地说着。
司漂钦佩自己在那样的环境都能睡着。
她又渴又饿,眼睛都要被蒙瞎了。
“起来。”司漂被蛮力的拉起来,她才发现自己的腿太久没有移动就连站在地上都有些疲软。
来人并没有给她反应时间,绕到她身后,带着她不知道要去哪。
司漂没有力气,任由他带她出去。
司漂感觉隐约是做了一个向上而走的电梯。
她走了一段时候,被人摁着似是坐在一张椅子上,抓他的人绕过她身后,扯开了蒙住她眼睛的黑布。
光明突然袭来,司漂下意识侧头想要躲避着刺眼的光。
等到缓了一会,她才动了动干涩的眼,面前的画面依稀清楚起来。
他面前坐了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两颗和田玉雕刻的珠子把玩,另一只手夹着两个手指头般粗的雪茄。
他身边,是那个头上有个蝎子的男人。
那个男人半蹲下来对那个年长的男人尊敬的说,“纪先生,就是这个丫头。”
那个叫纪先生的人从头到尾地打量着司漂。
司漂没力气跟这个男人打招呼,她现在被关在一个仓库里,唯一的光是从仓库的排风扇出来的,周围都是些丢得乱七八糟的棍棒、绳子,甚至还有不知何处来的血迹。
甚至仓库的屋顶缝隙里,都渗着水,外面似是有一场百年难遇的大雨。
她撇了撇眼,垂下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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